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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和蝴蝶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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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兒現在已經和辰逸同居同床了,在辰逸心裏這就是一進步,本來在現代還想領證的,結果心兒熱情於簽名照這件事,他不得不打消了念頭。

清晨的空氣清新自然,深深吸一口覺得渾身舒暢,打開門,就看到通天教主搖搖晃晃從房裏走出來,心兒趕忙拉住他,“三哥,你要去哪兒?”想想之前的經歷,心兒認真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通天教主的眼睛,清澈如水,是清醒的。

“心兒,我想去廁所。”通天教主說的這句話差點把心兒雷翻。

心兒默默地拉著通天教主去茅廁,邊走邊給自己心裏做建設,他也喝酒了也吃肉了,自然是要進行五谷輪回的,但目送通天教主進去,她還是風中淩亂了。神仙的形象在這一個刻被一塊石頭打碎成沫了,連個渣兒都不剩。

從五谷輪回之所出來,通天教主神清氣爽,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吭哧吭哧地吃著桌上的點心,心兒從屋裏拿出兩杯清胃茶,一杯放在通天面前,一杯放在自己這裏,問:“三哥,你怎麽到這裏來了?”

通天教主就是回答心兒的問題也食物不離嘴,“哦,我感受到你出來了,就找過來了。”看通天教主說話時做賊一般看看周圍,就知道他是偷跑出來的。

“三哥,你的碧游宮不要了?”心兒看著通天教主吃著這麽多膩人的點心都覺得胃口痛。

“我們三兄弟奉了師父鴻鈞道祖的命令,不得在插手凡間事,碧游宮交給夕瑤掌管了,我們現在住在三十三重天外,很自在哦,心兒,要不要去玩?”最後說的很誘惑,但心兒堅定的搖頭,傻子才信三十三重天外好玩,要是好玩他能從那裏下來找她?“心兒啊,沒了,再來點唄。”

心兒幫他擦了擦手,瞪了他一眼,說道:“三哥,道教不是要去除三屍嘛,你怎麽還這麽吃?”這一盤糕點可有十五塊哩,都進了他肚子了。

“我是盤古精血所化,不用去除三屍那玩意,我壓根沒有。”這話要是讓那些為除去三屍而勞心勞力的修士情何以堪。

“心兒,今天起那麽早?”辰逸從裏面走出來,優雅的步伐舉手投足間透露出的貴氣,讓心兒差點犯了花癡。在心兒和通天教主之間坐下,端起心兒面前的茶輕抿了一小口,對一旁的通天教主說道:“通天,我看你還是回去吧,這裏不好玩。”

通天教主一聽立馬不幹了,也不擺什麽譜端什麽架子了,拽著辰逸的袖子,嚷嚷著:“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

正在這時,玉無緣從屋裏沖出來,拉起坐著的通天教主,興奮的說:“今天我教你玩鬥地主,很好玩的游戲哦。”總算是找到牌友了,心兒的運氣太好,辰逸的腦袋太活,他和葉明拓兩人都是輸多贏少,有了通天教主他們就不需要那兩個人了。

“真的好玩?那咱們快走。”通天教主和玉無緣二人勾肩搭背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去葉明拓那屋打牌去也。

心兒無語的看著兩人的動作,他們竟然把她這個大活人無視的也太厲害了。

辰逸看院內無人,而葉明拓房內響起打牌的聲音,慢條斯理的放下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心兒抱在腿上,親吻她的耳朵脖間,雙手還有意的在心兒腰間徘徊。

心兒被辰逸一連串快如閃的動作驚呆了,等感受到耳間噴出的熱氣,小臉紅透了,羞澀的推拒著:“你不要這樣,萬一被人看見我可沒臉見人了。”

抓住心兒推拒的手,恨恨地說:“誰敢打擾,我剁了他。”想想心兒的個性,還是抱著心兒回房纏綿,反正那三個人餓一兩頓也不會死,今天一定得把心兒辦了。剛把心兒放在床上,還沒拆包裝了,一枚玉簡就飛到他眼前,右手按住心兒讓她躺在床上不要動,左手招來玉簡,查看內容,等看完內容,辰逸整個人的氣勢就噴發出來,帶著強烈的暴烈和寒意,那感覺仿佛能撕天裂地。

心兒被這氣勢壓得喘不過氣來,全身被壓得動彈不得,嗓子裏好不容易才擠出兩個字:“辰~逸~”心兒從未想過說簡單的兩個字會難如登天。

這兩字喚醒了暴怒的辰逸,他回頭看見心兒臉色慘白額間全都是細細的汗珠,紅艷的嘴唇也毫無血色,馬上收了氣勢,把心兒抱在懷裏,右手輕撫她的背,替她緩解體內暴動的靈氣。

勉強擡起頭,擔心地問:“是不是出什麽事了,要不要去處理一下啊?”雖然有些不舍,但男人的事業總是很重要的。

親了親心兒的額頭,柔聲說:“不用,計劃剛剛好,正是請君入甕之時。”他的聲音柔入溪水暖人心,可嘴邊的寒冷眸間的陰冷讓人不寒而栗。這些都是心兒見不到的,辰逸也不會讓她見到。“乖,睡吧。”

心兒聽著辰逸的聲音毫無焦急之意,雖稍有不解,但也知道有些事情她不知道更好,無知是福,人要惜福。蹭了蹭辰逸的胸口,剛才她差那麽一點就會直接昏過去,現在好累,心兒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睡著了。

辰逸聽見心兒平緩的呼吸,親了親她的額頭,面上冰冷一片,他最恨背叛,不論什麽理由,背叛了就是背叛了,背叛者只有一個下場飛灰湮滅。

總有那麽一群人不死的要試試辰逸的厲害,此時就比如通天教主,他現在就在狼嚎:“為什麽,這是為什麽,我又輸了。”看著本是他的銀子進了辰逸口袋裏,他欲哭無淚,雖然他沒有什麽錢的概念,但是多少輸贏還是知道的。站起身來,腆著臉繼續跟心兒借錢:“心兒啊,好妹妹,在借給三哥一點成不?”

心兒坐在辰逸旁邊無語看著這位爺,語重心長的說:“三哥,你已經借了三次了,你要是有輸有贏還好點,但你可是狂輸,錢都進了那三位口袋裏了,三哥要服輸啊。”

“心兒,這次我都學會了,一定能贏的。”通天教主就差指天發誓了。

“三哥,這話你也說了三遍了,我看你不如還是去玩鬥地主好了,麻將難度太高。”通天教主都賭紅眼了,賭徒果然不分神仙凡人。

“心兒,這次是真的,真的。”通天教主的眼睛亮亮的,一片水嫩。

“哎。”心兒無力嘆了口氣,又給他一袋錢,千叮嚀萬囑咐,“三哥,你可以和辰逸他們玩,畢竟是自家人,你可千萬不能和其他人玩啊。”要不然只能輸的連內褲都保不住。

“我保證。”大哥二哥也算是自家人,而且其他人他也看不上。

不忍再看賭徒的輸贏,心兒回到房中,想到剛剛得到的消息,管仲被救回國,歷史上的名臣將相都出現了,可她要怎麽讓他們同意拍照呢?又如何讓他們在照好的照片上簽名呢?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到答案,狠狠地抓爛自己的頭發,躺在榻上,冥思苦想,不知不覺睡著了。

夢中一只蝴蝶緩緩的進入事也,圍著心兒轉了一圈就離開了,想要抓住蝴蝶,心兒卻摔下來蹋,醒了過來,恰巧窗外真的飛來一只蝴蝶,停在了心兒手上,呢喃著:“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忽然靈光一閃,心兒的腦袋瞬間就清醒了,“夢,可以用夢。”

心兒從這天起就纏著辰逸要學入夢術,還積極的捉到了一只八哥,教他學說話,待一切準備就緒,計劃正式開始。

這日,齊桓公做了一個夢,夢中天際飛來一只黑色的大鳥,見到他就化為一只八哥鳥,鳴叫著:“齊國稱霸,齊國稱霸。”這話讓有雄心抱負的齊桓公大喜,夢中醒來,越覺得這夢是一個祥兆,黑色在古代是帝王的服色,這不是他稱霸諸侯的象征嗎?

一直想著這個夢不曾忘記的齊桓公突然心血來潮的要來心兒這裏看看,剛入院子就聽到叫嚷著“齊國稱霸”的奇怪口音,走近一看,就見是一只通體黑色的八哥鳥,頓時大喜。想著如何能從心兒這裏奪得此鳥。

“這只鳥從師父那裏飛來,已經叫嚷了三天了,每天都是這一句,哎。”心兒假意搖頭嘆息,一副頭疼的樣子。

齊桓公眼前一亮,狀似不經意道:“寡人覺得此鳥甚和眼緣,不知你可否割愛?”

心兒搖頭輕嘆道:“若是個普通的鳥我也就給國君了,可······可······”心兒揉了揉額頭,繼續說,“這是我師父那裏飛來了,這要是弄不見了,師父非得殺了我不可。”古人講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用師父這個說辭正好。

“你也不是給別人,而是給寡人。”齊桓公想了想,也不好明目張膽的奪人所愛,就說,“這樣吧,這只鳥寡人實在是喜歡,寡人賞你一樣東西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人問我姓氏的是哦,古時,姓是考校祖先由來的,比如姜子牙的姜姓,他的祖先就是炎帝,炎帝姓姜,氏呢,就是分別子孫的,比如大哥二哥,他們的姓一樣,但是氏不一樣,男子稱氏,所以叫做呂尚,女子稱姓,例如齊桓公的姐姐跟齊桓公的大哥齊襄公私通的那個就叫做文姜,文是名,姜就是姓。

還有一點就是只有貴族是有氏的,平民木有氏,這也是古代區別貴族平民的標志哦。氏同姓不同者,婚姻可通;姓同氏不同者,婚姻不可通(天下同姓是一家,故而同姓不婚)。

所以像是姓姜的,你們的祖先就是炎帝,炎帝就是姓姜,烈山氏或者神農氏;而黃帝是姓公孫,後長居姬水,改姬姓,居於軒轅墳,號軒轅氏,又建都有熊,稱有熊氏,所以大家知道姬發是誰的後人了吧,他們是正宗的黃帝後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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